古代言情《冷宫诞下预言崽》,讲述主角沈知意沈昭宁的甜蜜故事,作者“熹垣狐”倾心编著中,主要讲述的是:现代心理医生穿成废妃,产子当日遭皇后诛杀。
谁知怀中团子开口就是王炸:
“娘,我是你重生归来的儿子,上一世你被毒杀,大周覆灭。”
出生即语,符咒反噬,徒手震飞太监,惊雷为他劈路!
冷宫?弃妃?
现在开始,这里是天命之子的诞生地!
掌凤印、斗太后、平宫乱、救帝王——
她执棋,他执法,母子联手掀翻整个王朝!
✨“娘,这一世,我要他们跪着求你回来。”
✨“好,这一世,娘带你杀回巅峰!”
《《冷宫诞下预言崽》沈知意沈昭宁已完结小说_冷宫诞下预言崽(沈知意沈昭宁)火爆小说》精彩片段
沈知意也愣住了。
她低头看向怀中的孩子,只见他正冲她眨眨眼,奶声奶气地说:“娘,我演得像吗?”
沈知意:“……”你管这叫“演”?!
她终于明白什么叫“爽文”了。
这不是孩子,这是行走的核武器!
窗外,暴雨渐歇。
一道微弱的晨光穿透云层,洒在碎玉宫斑驳的屋檐上。
沈知意抱着小团子,站在窗前,望着那缕破晓之光,轻声道:“从今天起,我不再是任人宰割的弃妃。”
“我是沈知意。”
“也是……你娘。”
小团子咯咯一笑,小手搂住她的脖子:“娘,咱们的第一步,是让皇后,跪着求你回来。”
沈知意笑了。
笑得温柔,却藏着锋芒。
这宫闱深似海,可她有儿子,有未来,有重写命运的底气。
这一世,她要活得嚣张,活得痛快。
谁若挡路,无论是妃嫔、权臣,还是那高高在上的帝王——她儿子一个眼神,都能让他们,灰飞烟灭。
碎玉宫的晨光如薄纱般铺开,湿漉漉的青石板上还积着昨夜的雨水,倒映着灰白的天色。
风穿过残破的窗棂,吹动了案台上那盏未熄的残烛,火苗轻轻一跳,映出墙上母子依偎的剪影。
沈知意坐在床沿,指尖轻抚小团子柔嫩的脸颊。
他闭着眼,呼吸均匀,像个普通婴儿般安静地睡着——若不是昨夜那一幕惊心动魄的“驱邪”,她几乎要信了这真是个寻常孩子。
可她知道,他不是。
“你说……我们要让皇后跪着求我回去?”
她低声呢喃,像是自语,又像在问他。
小团子睫毛微颤,没睁眼,却含糊地“嗯”了一声,声音软糯得仿佛刚学会说话的孩童,可那语气里的笃定,却像个执掌棋局的老谋深算者。
“可我们现在一无所有。”
沈知意环顾西周:墙皮剥落,梁木腐朽,连被褥都泛着霉味。
这里不是宫殿,是坟墓。
而她,曾是冷宫弃妃,如今更是“产下妖孽”的罪人。
内务司的人虽被震飞,但不会就此罢休。
皇后不会放过她,宫中那些虎视眈眈的眼睛,更不会。
她不是不怕。
但她更怕的,是退缩。
她曾用心理学帮无数少年走出阴霾,教会他们面对创伤、重建自我。
如今,轮到她自己了。
“我们得先活下来。”
她轻声说,“然后,让人知道——我不是妖言惑众,而是被陷害的。”
小团子终于睁开了眼。
那双黑得发亮的眸子,像藏着星河,又像能看透人心。
他抬起小手,抓住她的指尖,声音依旧奶气,却字字清晰:“娘,你知道为什么你会被选中入宫吗?”
沈知意摇头。
“因为你懂药理,也因为……你长得像她。”
“像谁?”
“先皇后。”
小团子缓缓道,“真正的先皇后,不是病逝,是被毒杀的。
而凶手——”他顿了顿,眼神冷了几分,“现在正坐在凤座之上。”
沈知意心头一震。
难怪她一个低等女官,竟能短短半月封妃。
难怪皇帝初见她时,眼神恍惚,仿佛见了鬼。
原来……她是替身。
“他们想用你填补记忆,也想借你之口,制造‘天兆’,巩固皇权。”
小团子继续道,“可你说了真话,反而成了‘妖言’。”
沈知意冷笑:“所以,我只是个工具,用完即弃。”
“但现在不一样了。”
小团子咧嘴一笑,露出小奶牙,“因为你有我。”
他忽然抬手,指尖轻轻点在她眉心。
一道温润的暖流顺着手心蔓延至全身,沈知意只觉脑海一阵清明,许多原本模糊的记忆竟清晰起来——她记起了入宫前那一夜,有人在她茶中下药;记起了封妃大典上,皇后那抹意味深长的笑;也记起了太医院档案室里,那份被烧毁一半的脉案,上面写着“龙体郁结,实为情志所伤,非药可医”……“这些记忆……是你帮我唤醒的?”
她震惊地看着他。
“我只是帮你打开锁。”
小团子打了个哈欠,懒洋洋地说,“真正的钥匙,是你自己。”
沈知意沉默良久,终是笑了。
她曾是医生,最懂人心的伤比身体更难治。
而如今,她要治的,是一个王朝的病。
“那下一步呢?”
她问。
“第一步,立威。”
小团子眯着眼,“昨夜那一击,只是开始。
宫里己经传开了——碎玉宫诞下妖婴,一声啼哭震退三名内侍。
你要让这个传言,变成‘天命之子降世’。”
沈知意挑眉:“你要我装神弄鬼?”
“不是装。”
他纠正,“是顺势而为。
人心信什么,我们就给他们什么。
恐惧、迷信、敬畏……都是武器。”
他小小的身体窝在她怀里,声音却如钟鸣:“娘,你要让他们怕你,也要让他们——需要你。”
正说着,门外传来窸窣声。
阿福蹑手蹑脚地进来,脸色发白:“娘娘……内务司的人没再来了,可、可宫女们都在传,说昨夜雷劈了净心堂的牌匾,还有人看见一团金光从碎玉宫飞出……”沈知意与小团子对视一眼。
——舆论,己经开始发酵。
“阿福。”
沈知意起身,将小团子轻轻放入摇篮,整了整衣襟,“去把宫里最近三个月的膳食簿、药单、人事调动记录,能弄到的都弄来。”
阿福一愣:“您……要看这些?”
“我要知道谁在盯着我,谁在给我下药,谁在背后操控一切。”
她眸光微冷,“知己知彼,才能反戈一击。”
小团子在摇篮里咯咯笑出声:“娘,你上道了。”
沈知意回头瞪他一眼:“别以为我会惯着你。
你再敢半夜念咒炸人,我就把你塞进米缸里。”
“可那多帅啊。”
小团子委屈巴巴,“我都设计好台词了——‘天罚降临,尔等跪伏’。”
沈知意:“……等你三岁再说。”
窗外,朝阳终于冲破云层,金光洒落碎玉宫残破的屋檐。
一只白羽雀从檐下飞过,鸣声清越。
在这座被遗忘的冷宫里,一场无声的风暴,正悄然酝酿。
而风暴的中心,是一个曾被弃如敝履的女人,和一个从未来归来的孩子。
他们不求天命垂怜,只愿执棋而行,逆命改局。
这一世,她不只是母亲。
她是沈知意。
也是,破局之人。
阿福的动作比沈知意预想的要快得多。
不到半日,几本边角磨损、沾着油渍的簿册就被她小心翼翼地塞到了沈知意手里。
这碎玉宫虽破败,但宫墙之内,底层宫女太监自有一套隐秘的信息流通网。
“娘娘,这是奴婢……托相熟的小太监从膳房和库房夹带出来的,药单……药单只弄到近一个月的,人事调动的……只有咱们这西北角几处冷宫和杂役房的。”
阿福声音压得极低,眼神里既有恐惧,也有一丝被点燃的、近乎破釜沉舟的忠诚。
昨夜那惊天动地的一幕,让她彻底明白,眼前这位娘娘和她怀里的“小主子”,绝非池中之物。
“辛苦了,阿福。”
沈知意接过簿册,手指拂过粗糙的纸页,眼神锐利如刀。
她曾是心理医生,洞察人心是本能,如今,她要洞察的是这吃人宫廷的脉络。
她快速翻阅着,结合小团子透露的信息和自己被唤醒的记忆碎片,一条条线索逐渐串联起来。
膳食簿上,她的份例极少,且多为寒凉之物,长期食用只会让体质虚弱。
药单上,在她被封为昭妃后不久,便常有一味名为“梦陀罗”的熏香被记录在案——此物微量可助眠,过量则致幻。
人事调动则更明显,在她“妖言”事发前几日,碎玉宫附近几处原本空置的宫室,突然被拨给了几位出身不高、却与皇后母家有些许关联的低阶嫔御居住。
这些人,就是皇后安插的耳目。
“果然如此。”
沈知意冷笑一声,指尖重重点在“梦陀罗”三字上。
她看向摇篮里看似熟睡,实则小耳朵微微翕动的小团子,“昭宁,你说得对,他们想让我疯,让我‘胡言乱语’。”
小团子睁开眼,黑亮的眸子闪过一丝狡黠:“娘亲真聪明。
他们需要一个‘疯妃’来衬托皇后的贤德,也需要一个‘妖言’的由头来铲除异己,顺便掩盖先皇后被害的真相。
现在,轮到我们给他们编织一个更大的‘故事’了。”
就在这时,碎玉宫残破的宫门外传来一阵刻意压低的嘈杂声,还夹杂着几声压抑的惊呼和物品坠地的脆响。
“来了。”
沈知意和小团子对视一眼,心照不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