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个职业替身,专替人受罪。金主说他白月光有皮肤饥渴症,需要人二十四小时抱着。
于是我就每天像个考拉一样挂在他白月光身上。后来金主和白月光吵架,
白月光哭着说再也不想看见我。金主直接把我从三楼推了下去。我摔断了腿,
在医院躺了一个月,出院后金主不给钱,说我违约了。既然这样,那就都别好过!
我黑进他公司内网,把他所有私密照做成PPT,在公司年会上滚动播放。
于是在我被行业封杀那天,金主的前对家找到了我。他递给我一张黑卡,
笑得意味深长:你这人有点意思,想不想换个玩法?1我当时没明白他的意思。
直到我住进他家,他那个被他宠上天的弟弟当着我面阴阳怪气。哥哥,
你从哪找来这么个土包子啊?她身上的味道好难闻,我过敏。我满脸关切地看着他,
弟弟,过敏会让你进医院吗?不会。他捏着鼻子,但医生说了,我嗅觉神经敏感,
闻到劣质香水味就会窒息。所以你最好离我远点,或者直接滚出去。他说这话时,
就跟皇帝驱赶讨饭的乞丐一样。甚至不等我回答,就让管家把我扔到院子里的狗窝边。
我看着他得意的嘴脸,笑了。转身去宠物市场买了十八只臭鼬。夜深人静的时候,
我潜入他弟弟的房间。先用浸了乙醚的手帕把他迷晕,然后把臭鼬的笼子全堆在他床边。
把所有笼门都打开。最后悄悄退了出去。一个多小时后,他弟弟发出海豚一样的尖叫声。
他差点被熏晕过去,全身抽搐,口吐白沫。我新老板连夜送他去了医院。回来后,
调出监控发现罪魁祸首竟然是我。天还没亮,我就被揪起来。
老板眼神冰冷地问我为什么要放臭鼬。帮他治病啊。我揉了揉眼睛,他说他嗅觉敏感,
我就用最刺激的味道帮他做脱敏治疗,这都是为了他好。老板额角青筋暴起,
那乙醚怎么回事?我眨眨眼,怕他中途醒了,治疗效果不好啊。睡着了,
才能充分吸收。可惜老板并没有对我的尽职尽责提出表扬。他气得快要心梗,
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个字。管家一边给他拍背,一边让我赶紧滚。
逼着我立刻去医院给他弟弟下跪道歉。看老板气得脸都紫了,我点了点头。第二天一大早,
我去花鸟市场买了个花圈,然后跟着管家去了医院。进了病房,
我声泪俱下地跟他弟弟说了声对不起。正逢医生找管家谈话,他便离开了病房。他一走,
那弟弟脸色就变了。先是让我给他削个苹果。我递过去后,他看着我冷笑:季安,
你知道吗?我哥更在乎我。你来之前,他为了我,已经赶走了三个像你这样的玩具,
你猜猜你在他心里能排第几?就在你来那天,他还愁着怎么才能让我开心。
你说连自己老板都随时能抛弃你,你活得多可悲啊,我要是你,就自己找个地方淹死,
免得在这碍......他最后那个眼字还没出来,就被我一嘴苹果堵了回去。
我跨坐到他身上,左右开弓。啪啪啪几个大嘴巴子下去。他弟弟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
嗷嗷大哭起来。只不过我还没打过瘾,就被人一把掐住后颈。季安,你想死吗?我抬头。
掐着我后颈的手指冰冷有力,如同铁钳。我被迫仰头,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。
我的新老板,陆沉舟。他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,只有眼底翻涌的寒意。
我弟弟哪里得罪你了,让你下这种狠手?他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。
病床上的陆明宇见他哥来了,哭得更凶了,指着我,话都说不囫囵:哥……她……她打我!
她还拿苹果噎我!我面不改色从他身上下来,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。陆总,你误会了。
我一脸无辜,弟弟刚才说他嗓子不舒服,好像有东西卡住了。
我这是在帮他把异物拍出来,医学上叫海姆立克急救法。
陆沉舟的眉梢几不可查地挑了一下,眼神里的冰霜却未融化分毫。
海姆立克需要跳到病人身上扇巴掌?特殊情况,特殊对待。我振振有词,你看,
弟弟现在不就能顺畅哭出声了吗?说明急救很成功。陆明宇被我的无耻气得直翻白眼,
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,一口气没上来,又开始剧烈咳嗽。陆沉舟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。
他松开我,走到床边,熟练地给陆明宇拍背顺气,动作轻柔得和我刚才的急救判若两人。
哥,你把她赶走!我再也不想看见她了!陆明宇缓过劲来,抓着陆沉舟的衣袖,
满眼都是委屈和恨意。陆沉舟没说话,只是回头看了我一眼。那一眼,意味深长。我读懂了。
他不会赶我走。他找我来,本就不是为了让我当个乖巧的宠物。他要的,
就是我这身不分场合、不计后果的疯劲。我就是他用来敲打这个宝贝弟弟的,
一把没有鞘的刀。季安,陆沉舟终于开口,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淡,从今天起,
你在医院照顾明宇,直到他出院。陆明宇的哭声戛然而止,不敢置信看着他哥:哥?
你让她照顾我?你这是想让她弄死我!闭嘴。陆沉舟的声音不大,
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,你不是说她碍眼吗?那就天天看着,看到习惯为止。说完,
他不再理会石化的陆明宇,转身对我道:照顾好他,别让他死了。不然,
你的下场会比他惨。他走了,留下我和陆明宇在病房面面相觑。
我看着陆明宇那张由红转白、由白转青的脸,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。弟弟,
接下来的日子,请多指教了。他打了个哆嗦,抓起枕头朝我扔了过来。滚!你给我滚!
我轻松接住枕头,拍了拍,给他重新塞回头下。别激动,医生说你要静养。我柔声细语,
你想喝水吗?我去给你倒。他警惕地看着我:你想干什么?你说呢?
我笑得更灿烂了,当然是给你倒一杯100度的开水,让你好好暖暖胃啊。
2.陆明宇到底还是怕了。接下来几天,他消停了不少,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,
绝不主动跟我说一句话。我乐得清闲,每天坐在病房的沙发上,
用陆沉舟给我的黑卡刷着各种奢侈品网站,日子过得好不惬意。这天,
我刚下单了一款限量版包包,病房门就被推开了。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,
画着精致淡妆的女人走了进来,手里还提着一个果篮。她看到我时,愣了一下,
随即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鄙夷。季安?你怎么会在这里?我抬了抬眼皮,
认出了她。我前金主顾景炎的白月光,苏清浅。就是那位有皮肤饥渴症,
需要我二十四小时当人形挂件的女主角。我为什么不能在这?我放下平板,倒是你,
苏小姐,不好好在家抱着你的顾总,跑到医院来做什么?难道你的病又严重了,
需要住院治疗?苏清浅的脸色白了白,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。季安,
我知道你还在怪我和景炎。但是你也不能自甘堕落,又找了……
她的目光在病房里扫了一圈,落在病床上的陆明宇身上,眼神里的轻蔑更浓了,
又找了这么一位?陆明宇虽然讨厌我,但更讨厌别人看不起他。他冷哼一声:你谁啊?
我哥的朋友?苏清浅这才将注意力转向他,脸上立刻挂上温柔的笑容:你好,
我叫苏清浅,是景炎的……朋友。听说陆少爷住院了,特地来看看。她刻意强调了景炎
两个字,显然是想在我面前炫耀。可惜,她找错了对象。景炎?顾景炎?
陆明宇嗤笑一声,那个在公司年会上被曝光裸照的蠢货?他还有脸让你出来见人?
苏清浅的笑容僵在了脸上。我没忍住,笑出了声。弟弟,干得漂亮。
苏清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她深吸一口气,将矛头重新对准我:季安,你别得意!
你以为你换了个金主就高枕无忧了吗?你这种靠出卖自己换钱的女人,永远都上不了台面!
哦?我挑眉,那苏小姐你呢?靠着男人把你前任的替身推下三楼,你就很高贵?
你身上的这件裙子,这双鞋,这个包,不也是男人买的?我们之间唯一的区别,
大概就是我明码标价,而你,自诩爱情,其实不过是个价码更高的商品罢了。
你……你胡说!苏清浅气得浑身发抖,我和景炎是真心相爱的!真心相爱?
我笑了,真心相爱会把他推下楼摔断腿的替身弃之不顾?真心相爱会在他身败名裂后,
让你一个人跑到他死对头的地盘来?苏小姐,你到底是来看望病人的,
还是来给自己找下家的?我的话像一把刀,精准戳中了苏清浅的痛处。
她被顾景炎的家人迁怒,日子并不好过。顾景炎自己也因为那场年会风波,元气大伤,
对她早已不复从前的耐心。她今天来,确实存了攀上陆家的心思。被我当众戳穿,
她脸上血色尽失,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就在这时,病房门再次被推开。
陆沉舟和顾景炎一前一后走了进来。3.气氛瞬间凝固。顾景炎的脸色黑如锅底,
他看到苏清浅在这里,眼神闪过一丝厌恶,但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,
那厌恶就变成了滔天的怒火。季安!你这个贱人,竟然敢搭上陆沉舟!他冲过来,
扬手就要打我。我连眼都没眨,因为我知道,他打不到我。果然,
一只手在半空中截住了他的手腕。陆沉舟站在我面前,身形高大,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山。
顾总,他声音冷淡,我的地方,我的人,你动一下试试?你的人?
顾景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陆沉舟,你捡我不要的破鞋,还当成宝了?
这个女人有多疯,你不知道吗?她敢在我的公司年会上放我的照片,
明天就敢在你床上放炸弹!陆沉舟闻言,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低头看了我一眼,
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。是吗?他问我,你会放炸弹吗?我配合地摇摇头:不会,
炸弹太贵了,而且违法。我顶多,也就是放几只臭鼬。陆沉舟低笑出声,
胸膛的震动透过他的后背传到我身上。这一幕落在顾景炎眼里,无异于火上浇油。
他气得眼睛都红了:陆沉舟!你非要跟我作对是不是!是你跑到我的地盘来,
对我的人动手。陆沉舟松开他,语气里带上了几分不耐,现在,带着你的女人,滚。
苏清浅一听,连忙上前拉住顾景炎的胳膊,柔声劝道:景炎,我们走吧,
别跟他们一般见识。她显然是被刚才的场面吓到了,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
可顾景炎不甘心。他甩开苏清浅,指着我,对陆沉舟说:好,陆沉舟,你护着她是吧?
我告诉你,这个女人就是个扫把星!谁沾上谁倒霉!你等着,我看你能护她到什么时候!
说完,他恶狠狠瞪了我一眼,转身摔门而去。苏清浅连忙追了出去。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。
陆沉舟转过身,居高临下看着我,眼神探究。看不出来,你还挺能惹事。
我耸耸肩:是麻烦自己找上门。我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。他轻哼一声,不置可否。
病床上的陆明宇全程目睹了这场大戏,此刻看着我的眼神复杂极了。他大概是第一次见到,
有人能把他那个高高在上的哥哥,还有不可一世的顾景炎同时玩弄于股掌之间。陆总,
我开口打破沉默,既然人也看到了,戏也看完了,我是不是可以申请加薪?毕竟刚才,
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,维护了您的尊严。陆沉舟看着我,半晌,忽然笑了。可以。
他说,从今天起,你的月薪,翻倍。我眼睛一亮。不过,他话锋一转,
工作内容也要增加。我心里咯噔一下。什么工作?他指了指床上仍在发愣的陆明宇,
说:除了照顾他,你还要负责,让他心甘情愿地,叫你一声『嫂子』。
4.我怀疑陆沉舟的脑子被门夹了。或者,被顾景炎那句捡破鞋给刺激到了。
让我这个玩具,去当他宝贝弟弟的嫂子?陆明宇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
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:哥!你疯了!我就是死,从这里跳下去,也绝不会叫这个女人嫂子!
是吗?陆沉舟瞥了他一眼,那你就试试看。陆明宇瞬间噤声。他太了解他哥了,
陆沉舟从不开玩笑。他说得出,就做得出。我看着陆明宇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样,
心情莫名好了起来。弟弟,别这么抗拒嘛。我走到床边,学着苏清浅的样子,
柔情似水看着他,你看,只要你叫我一声嫂子,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。一家人,
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。你哥欺负你,我帮你出头。外面的人看不起你,我帮你打回去。
多好啊。陆明宇的脸绿了。他大概是想到了我出头和打回去的方式,比如,
十八只臭鼬,和十几个大嘴巴子。他猛地摇头,把头埋进被子里,用行动表示抗议。
陆沉舟看着我们俩的互动,眼底的笑意更深了。季安,他对我说道,这件事,
就交给你了。办好了,我给你公司的股份。股份?我呼吸一窒。
这可比翻倍的月薪诱人多了。陆总放心,我立刻立下军令状,保证完成任务!
陆沉舟满意地点点头,又交代了几句,便转身离开了。他一走,陆明宇就从被子里探出头,
恶狠狠瞪着我。我告诉你季安,你休想!我哥就是一时糊涂,等他清醒过来,
第一个就把你扔出去!是吗?我拉了张椅子,在他床边坐下,可我觉得,
你哥清醒得很。他知道你需要什么。我需要什么?我需要你滚!不,我摇摇头,
一脸严肃,你需要一个能治得了你的人。而我,恰好就是这个人。我凑近他,
压低声音:弟弟,你仔细想想。以前你哥找来的那些女人,是不是都对你百依百顺,
你说什么她们就做什么?陆明宇一愣,下意识点了点头。结果呢?我继续引导他,
结果你觉得她们无趣,是玩具,是你哥的附属品。你赶走她们,你哥也由着你。久而久之,
你就觉得全世界都该围着你转。你变得越来越娇纵,越来越目中无人。直到,我的出现。
我指了指自己,我跟你对着干,我把你气得半死,你哥非但没有赶我走,
反而让我留下来继续『折磨』你。你不觉得奇怪吗?陆明宇的眼神开始动摇。
你到底想说什么?我想说,你哥这是在用一种特殊的方式,爱你啊。我语重心长,
他是在用我这块又臭又硬的石头,把你这块璞玉,雕琢成器。他用心良苦,
你怎么能不理解呢?陆明宇被我这番歪理邪说绕得云里雾里,半天没说出话来。
我趁热打铁:所以,叫我一声嫂子,不是向我低头,而是回应你哥深沉的爱。来,试试看,
叫一声,对大家都好。陆明宇看着我,眼神变了又变,最后,他咬着牙,
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。做……梦……看来,思想工作还不到位。我叹了口气,站起身。
行吧,既然你不愿意,我也不勉强。我去给你打点饭,你想吃什么?
陆明宇警惕地看着我:……随便。好嘞。我转身走出病房,在门口的垃圾桶里,
捡起了一个被人丢掉的,烂了一半的芒果。5.陆明宇对芒果严重过敏。这件事,
是管家在我来医院的第一天,就千叮咛万嘱咐告诉我的。据说,
他小时候误食了一口芒果蛋糕,直接休克,在ICU里抢救了三天才回来。从此,
芒果就成了陆家别墅和陆明宇身边,绝对的禁忌品。我拿着那半个烂芒果回到病房,
陆明宇正躺在床上玩手机。他闻到味儿,猛地抬头,看见我手里的东西,脸色瞬间惨白。
季安!你干什么!快把那东西扔掉!他声音都在发抖,整个人缩到了床头。扔掉?
多浪费啊。我走到他床边,把芒果凑到他鼻子底下,你看,虽然烂了点,
但闻起来还挺香的。拿开!快拿开!陆明宇吓得快哭了,手脚并用地往后躲,
恨不得能穿墙而过。我看着他惊恐的样子,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冷。弟弟,
你不是说你嗅觉神经敏感吗?闻到劣质香水味就会窒息。我晃了晃手里的芒果,今天,
嫂子就帮你做个升级版的脱敏治疗。闻闻看,这个比臭鼬刺激多了。你这个疯子!疯子!
陆明宇崩溃大叫,哥!救命啊!她要杀我!我没理会他的嚎叫,
另一只手已经钳住了他的下巴,强迫他张开嘴。别怕,我柔声安抚,就一小口,
保证不会死人。医生不也说了吗,以毒攻毒,方为上策。芒果腐烂的甜腻气味,
混杂着我身上清冷的香水味,在小小的病房里弥漫开来。陆明宇的眼睛瞪得像铜铃,
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。他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。
就在那块烂芒果即将触碰到他嘴唇的瞬间,他用尽全身力气,发出了一个破碎的音节。
嫂……嫂子……我动作一顿。什么?风太大,我没听清。嫂子!我错了!求你,
把东西拿开!陆明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整个人抖成了筛子。我满意地笑了,松开他,
随手将芒果扔进了垃圾桶。早这样不就好了?我拍了拍他的脸,你看,
嫂子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。陆明宇瘫在床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
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。他看我的眼神,像是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。我心情愉悦,
给他倒了杯温水。来,弟弟,喝口水,压压惊。他看着我递过去的水杯,惊恐地摇着头,
一个劲地往后缩。我叹了口气,看来这次是真的吓坏了。就在这时,陆沉舟推门而入。
他看到病房里的情景,眉头微蹙。怎么回事?陆明宇看到他,像是看到了救星,
连滚带爬扑到他怀里,嚎啕大哭。哥!她……她用芒果……她要杀我……
陆沉舟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带着审视和冰冷。我摊了摊手,一脸无辜:陆总,你又误会了。
我只是想跟弟弟开个玩笑,增进一下感情。你看,他现在不是已经肯叫我嫂子了吗?
陆沉舟的视线转向他怀里哭得涕泗横流的弟弟。陆明宇哭声一滞,对上他哥探究的眼神,
想起刚才那句嫂子,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。他想否认,可一对上我带笑的眼睛,
和垃圾桶里那半个芒果,又把话咽了回去。陆沉舟看着他弟弟这副又怕又气的样子,
再看看我,哪里还有不明白的。他沉默了片刻,竟然低低笑了起来。干得不错。
他对我说,股份,我会让律师去办。然后,他拍了拍他弟弟的背,
语气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:明宇,看来,你以后要多习惯了。陆明宇彻底绝望了。
他意识到,他哥是铁了心要用我这颗钉子,把他牢牢钉在砧板上。接下来的日子,
陆明宇彻底成了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。他出院那天,是我去接的。回到别墅,陆沉舟不在,
管家和佣人们看着我,眼神都带着几分敬畏和疏离。我成了这个家里,地位仅次于陆沉舟,
却比陆沉舟更让人害怕的存在。陆明宇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一连三天没出门。
我也不去招惹他,每天在别墅里闲逛,熟悉地形,顺便盘算着怎么把陆沉舟承诺的股份,
尽快拿到手。第四天晚上,陆沉舟回来了。他似乎喝了酒,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,
眼神却依旧清明。他把我叫到书房。季安,他坐在宽大的书桌后,手指轻轻敲着桌面,
挽榴
挽榴
挽榴
迷雾知途
迷雾知途
迷雾知途
东寒国的九头雉鸡精
东寒国的九头雉鸡精
东寒国的九头雉鸡精
彩虹上的静静香